(四)來自大洋彼岸的黑手
要說“港版顏色革命”和此前那些“栗子花”“玫瑰花”最大的共同之處,那就是美國這只“黑手”的介入和操作了。
俄羅斯“今日俄羅斯”電視臺網(wǎng)站就指出,如果說香港抗議活動的場景和氣氛以及美國外交官的支持力度還不夠的話,那么華盛頓表示擔憂的措辭似乎表明,香港的示威活動實際上就是一場“顏色革命”。

盡管美國總統(tǒng)已經(jīng)明確表示香港“是中國的內(nèi)部事務”,但卻攔不住華盛頓的其他人跳出來,包括美國副總統(tǒng)邁克·彭斯和前國家安全顧問約翰·博爾頓,眾議院議長南希·佩洛西,參議員泰德·克魯茲和喬希·霍利,以及那些投票支持《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的美國眾議員們。
連希拉里·克林頓都發(fā)推特稱自己“與香港人在一起”,好像真忘了她也曾和利比亞、敘利亞、伊拉克、也門等國的人們站在一起,但他們都被卷入了無妄之災。


美國的辯解之詞充滿了“自黑”色彩,不知是不是因為做賊心虛。這是“我們的外交官在世界各地每天都要做的事情”,美國國務院如是解釋美國駐港澳總領事館政治組主管朱莉·艾德為何要會見黃之鋒和羅冠聰。
前英國倫敦經(jīng)濟政策署署長羅思義對此評論道:“這好比是中國駐美外交官在美國騷亂期間會見騷亂領導人或會見波多黎各獨立運動領導人,如果真的發(fā)生了,美國人肯定會認為中國干涉美國內(nèi)政,是一個徹底的丑聞。”

黃之鋒可能真的不那么在乎朱莉·艾德,因為“酒店密談”后一個月,他就大搖大擺地飛到德國、受到德國外長???middot;馬斯的接見,接著又到了美國,同何韻詩等人到美國國會出席聽證會。對他來說,這里并不陌生:從2015到2017年,他每年都要到華盛頓作游說,比如2017年5月的一次聽證會,還是與香港反對派的“前輩”、“禍港四人幫”二號人物、香港民主黨創(chuàng)黨主席李柱銘同臺。
一老一小兩個小丑在外國國會賣港辱國,亂港分子以這種方式實現(xiàn)“傳承”,真是再諷刺、也再合適不過了。
“維護令香港獨一無二的東西,是符合華盛頓利益的。”這次聽證會次日,黃之鋒投書《紐約時報》,如是說道。
他,還有其他亂港分子,心里想著的也許只有華盛頓的利益。
(五)潘多拉魔盒這樣被打開
2019年6月17日,黃之鋒出獄。此前,他因在2014年“占中”時阻礙清場,被判藐視法庭罪入獄兩個月。他說,此前他在獄中看到電視上播放的示威畫面,一度疑惑為何重播5年前“占中”的畫面。
“香港眾志”宣布黃將“馬上歸隊”,加入“不撤回不撤退”的抗爭活動。他又一次回到了聚光燈的焦點之下:對于一個曾患有讀寫障礙、香港中學文憑考試中僅考了19分的23歲青年來說,現(xiàn)在不啻為他的人生巔峰。
在他出獄9天前,6月8日,黎智英旗下的《蘋果日報》在YouTube上放出了題為“逃犯條例三部曲”的微電影,用純虛構的故事宣揚精心編造的的污蔑之詞:每個人都可能被“拉回內(nèi)地死刑”,這是一場“最后的戰(zhàn)斗”。3個視頻獲得了超過160萬瀏覽量,“加工過的故事”植入了香港社會結構的“裂縫”。
次日,反對派發(fā)起的所謂“反送中”大游行爆發(fā),潛伏已久的“顏色革命”魔盒,終于被打開。
來源:微信公眾號“香城魅影”
